罗伯特和太太时常一边在果园散步,一边随手采摘一些成熟的果子品尝
175亩的果园里只有一颗树从不结果。罗伯特和太太每日早晨散步在果园,都少不了要去照看它一眼。传说这种树叫做猴子锅树(Monkey Pot Tree),20年才能结一次果,而如今它已经在果园扎根20多年了。罗伯特牵着太太,像每个寻常的晌午一样站在树下,仰头望着树木苍翠的枝叶。他笑着说对我说:“我一直在等着它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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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伯特·D·宾斯么德曾是神学界叱咤风云的角色,一生浮沉后隐居自己的果园,同妻子悉心照料这些热带水果。(门票44 元澳币,约人民币285 元;tropicalfruitworld.com.au)
通往自然的一扇门
可伦滨自然保护区(Cnurrumbi Wildlife Sanctuary)在马路边低调地开了一扇小门,俨然一家纪念品小商店的样子,稍不留心就会错过。穿过门面,正对着一座被道路环绕的小花圃,和门面一样不起眼,让人不禁疑心所谓“自然保护区”,是否徒有虚名。
然而绕过花圃,走上一条通幽的小径,一瞬间,满眼苍翠扑面而来。空气中飘荡着树叶和泥土的芳香,混杂着一丝动物粪便的气味。
就在小径的深处,几株光秃秃的桉树迅速“长”出了翠绿的新枝——这是饲养员萨拉(Sarah)正在帮考拉们更换新鲜的桉树叶,这大概就是这群慵懒嗜睡的小家伙们一天里最活跃的时刻了。“私底下,考拉也没有这么腼腆。”萨拉说,“有只叫Doodah的家伙,我唤它,它就会专门爬到高高的地方,然后一头扑进我怀里。”说话间,她一直看着渐渐聚拢到身边享用午餐的考拉们。“我在这里有45个孩子,还不算上家里那个3岁的小家伙。”萨拉骄傲地说,身边一只考拉眯着眼睛,正享受她的抚摸。“不过家里那个可不是考拉,他是一只‘小袋鼠’。”
可伦滨的全职工作人员并不多,路上随处可见的都是穿着黄色工作服的志愿者,这帮助可伦滨减少了一笔不小的开销,以至于保护区可以把大部分的门票收入用于扶植藏在园区深处的动物医院。医院规模看上去并不大,但接收动物数量却排在了全澳洲第二。“在市民送来的所有病例中,最常见的是被汽车撞到的袋鼠和误食了捕鱼钩的海鸟。”医生迈克尔(Michael)刚刚给一只感冒的果子狸验了血,过不了几天,它就会被放归雨林。“圈养动物和野生动物毕竟有本质区别,我们救助野生动物,然后让它们重回自然。”
人们端着盛有花蜜水的盘子喂食虹彩吸蜜鹦鹉,这样的场面日日上演,鸟与人之间早已形成一种默契、一种无形的契约。
下午4点时,一大群虹彩吸蜜鹦鹉忽而扑棱着彩色的翅膀从四处飞来,落在保护区门口的那块花圃里。事实上,这样的场面60年来几乎日日上演。60多年前,可伦滨还只是这块花圃,方才进来的门店就是主人亚历山大·格里菲思(Alexander Griffiths)住的房子。当年花圃里的花蜜引来这些贪甜而具有破坏力的小家伙。养花的计划受了挫,格里菲思转念一想,索性顺应了这群不速之客,开始养鸟。这就是可伦滨自然保护区最初的故事。今天这些身披彩虹的鸟儿依然会在旁晚翩迁而至,吸食饲养员和游客为它们准备的花蜜水。原本一片翠绿无奇的花圃此时竟仿佛百花齐放,暗香浮动,这大概是应了格里菲思先生最初的心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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